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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當初我娘生我的時候
是真的忘記把膽給我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愈長大愈膽小
已經到了一個很誇張的境界了
以睡覺來說
這是每天都會發生的必要行為
不過我硬是跟別人不一樣
我必須開燈睡覺
而且還不是開小小盞的夜燈喔
是那種足以供應閱讀的亮度
才能讓我安穩入眠
其實我以前也不是這樣的
在我小時候,雖然很怕黑
但是在爹娘的威脅利誘下
我房間只有夜燈陪我度過慢慢長夜
自從高一搬到現在住的地方之後
一種莫名的恐懼籠罩著我
使我不自覺非得開燈不可
尤其是住飯店
還得整個房間電燈全開(一般飯店房間的燈光比較昏暗)
我這個卒仔的習慣
大概傳遍大街小巷了吧
不過還是曾發生過一件趣事
政大幫的好友們(忘了是哪幾個了,快!出來自首)
在某年我生日的時候
送了我一個可愛小夜燈
是印地安小男孩與小女孩坐在馬車上的圖案
當時詩喬(我唯一記得的犯人)給我的時候
臉上還帶著略為慚愧的微笑
然後告訴我:「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送你這個」
真是的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啊
總之那個可憐夜燈
就此被打入冷宮,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
後來被默默地送去參加慈善義賣,盡它的一份心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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